面对顾衍,坦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许疏言被人掀了底气,有人先顾衍一步踩碎了他的蜗牛壳。
“那就一个一个说。”顾衍道。
“能松一松吗?我手腕有点疼。”许疏言撞进顾衍眉目里的深沉,稍稍示弱。
他示弱总有正当的理由,鸦黑的眼睫很长,抬眼泛起柔弱的水光,说辞很容易让人信服,顾衍松开他的手。
许疏言抵着墙垂下手,道:“我以为有人跟着我。”
“谁会跟着你?”顾衍问。
“不知道,可能我被迫害妄想什么的,你知道我…很爱幻想。”许疏言挑出不露破绽的笑容,观察顾衍脸上的神情,顾衍没露出什么异样。
“最近悬疑剧看太多了,我…”
“你说谎的时候很爱笑。”
“废话会变多。”
顾衍将门带上,把声音与外界隔绝,“你觉得自己刚刚占了几样?”
“有吗?”许疏言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抽搐滑稽留了一道痕迹。
他又开始发抖。
顾衍将人带进怀里,许疏言冷成了一道冰柱。
苍白的脸,干涩龟裂的嘴唇,激得顾衍抵着他咬去。
温热的唇缝一贴过去,许疏言就打了个激灵。
被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