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壮年却已有白发,脸上依稀可见岁月留下的痕迹,眼里满是祈求,低到了尘埃里。
庄琼双看到他,俨然顾不得形象,冲到店门前,啪的把门关上,不留一丝情面。
喘着气,抵在门后,气呼呼的,“这人怎么还不走,真是缠上我了。”
孟于盼看着双姐这一连串动作,开口问道:“那人怎惹得双姐如此气恼?”
“哎,就是个讨饭的,见我貌美如花,想讹我罢了。”
说着玩笑话,她转过身去,把门安上插销,久久不回身,眼泪不自觉从眼眶里掉出来。
孟于盼眼尖,瞧着这幕,知道有些事不好当着众人面问。
借着关门,说是给店里伙计们都放个短假,众人皆欢呼,陆续离去。
叫阿良也去给邬州安排个住处,打发开来。
不多时,大堂里就只剩她与老板娘二人。
孟于盼走到老板娘身边,拍了拍她肩膀,“我将他们都打发走了,双姐这是心里藏了什么事,不如说于我听。”
见她不回,又道:“我这人最是嘴严了,不管事大事小,还能替你分担分担。”
双姐手一直攥在插销上,攥的指节发白,指甲都快崩了。
见她还是不回答,孟于盼不忍心,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强行转过来。
庄琼双眼睛红红的,还在哽咽,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有什么人欺负她一样。
孟于盼也是要急坏了,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双姐听见这话,盯着她问了一句,“若是有一个男子,你与他相识相知,二十便许婚约,可他婚宴前夕出走,只留下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