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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一下就好了。”

这一放松就放松到深夜。

余惟食/髓知味,“放松”得越来越熟练。

温别宴扛不住了,叫他哄着边哭边叫“老公”叫“哥哥”也不得解脱,被掐住腰抵着不放,让他停下也不停,第一次自己承诺的话早抛到了脑后。

被抱进就浴室以为结束了,迷迷糊糊又在浴缸弄了一次。

所幸这次很温柔,温别宴哼哼唧唧挂在余惟脖子上昏昏欲睡,隐约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哑声说喜欢,不厌其烦说了无数遍。

余惟的演讲稿到底也没写完。

温别宴第二天早起床一看,就两句话:尊敬各位老师,亲爱的各位同学,甚至连大家好都没写。

“哥,你今天是准备即兴发挥是吗?”

余惟临危不乱,丝毫不慌:“即兴发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不就是分享进步方法吗?”他指指自己太阳穴,信心满满:“都在这里了。”

行吧,毕竟现在要赶也来不及了。

两个人收拾好准备出发去学校,走到门口,余惟皱起眉头,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

温别宴的衣服被昨晚他们胡闹弄粥得不成样子,已经扔进了洗衣机,现在他穿的是余惟的衣服,t恤宽松,领口也大,黑色的布料衬得人更玉色白净,锁骨处暗红的痕迹清晰可见。

“嘶——”

余惟皱着鼻子将已经往上拉了些,一放手又落了下来,没用。

温别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再看向他,挑眉道:“现在知道麻烦了?昨晚上让你收敛点时怎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