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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让他脸色更白了几分,嘴唇的血色几乎褪了干净。

他想解释,解释他不是流氓,也没有想对宴宴做什么,他只是太难受了,想要离他的解药近一点,得到一点心里安慰。

可是心里这么想,张口又吐不出来一个字。

解释有什么用呢?

不管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他的行为确实就是很流氓,很冲动,很给别人添麻烦。

“阿姨,对不起”

他用力攥着手心,指甲嵌得掌心阵阵生疼,干涩的喉咙吐出一个字都艰难:“真的对不起。”

“我没想给宴宴,给叔叔阿姨添麻烦,我以为宴宴不在家的实在很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我现在就——”

手背覆上一层温热。

被宴宴紧紧牵住的同时,余惟在两耳嗡嗡作响中听见了温妈妈未说完的下一句话:“小小年纪,身体不舒服别学硬撑这套!不要拖拉了,赶紧的吃完早饭,让阿宴陪你去房间休息。”

“?”

一如眼看就要跌进深渊最底摔得稀巴烂的一颗心猛地被接住。余惟慌乱酸楚的表情来不及收回,干巴巴凝固在脸上,顶着一张懵逼脸傻兮兮看着对方。

温妈妈说的每一字他都认识,连贯起来却不大的听得懂了。

什么意思?

这是不准备赶他走了的意思吗?

“这孩子,昨晚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失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