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埋头在他怀里,腺体就摆在他面前,犹如沙漠行者艰难寻到的水域,诱惑着人失去理智。

这个时候阻隔贴已经没什么用处,手边也没有抑制剂。他想带温别宴出去,可是转念一想,外面全是人,以温别宴现在的情况根本就出不去。

该怎么办?怎么办?

余惟从来没有觉得保持清醒是一件这样困难的事情。

担心自己的信息素会加剧他的痛苦,努力忍着不敢释放出一点味道,腺体憋得都快爆炸了。

可惜他憋得住,温别宴憋不住。

肚子里裹挟着一团火无处释放,也得不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情绪脆弱的oga难受到了极点,也委屈到了极点。

“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他小声哀求着,不顾对方此时一身的僵硬,往上攀附住他的脖子,努力站直了去碰他的腺体。

“哥”

呢喃的撒娇攻克着alpha的心理防线。

温别宴摸索一阵终于找到地方,极淡的墨香味从这里散发出来,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可是味道太淡了,根本不足以满足他的需求。

温别宴吸了吸鼻子,不得其法下选择了最直接方式——张嘴咬下去。

没有犬牙的oga咬不破皮肤,也没有力气咬破,只是像撒娇的小兽一样擦过腺体表面,不疼,但能让人痒到心尖。

alpha最后一道心里防线在百般折磨下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