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满口胡邹:“我天赋异禀,易感期除了想睡觉,没别的毛病,完全不需要oga信息素安抚。”

“真的么?”温别宴问。

“骗你干嘛?有糖吃?”

温别宴半信半疑,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相信。

外面随时几个男生的离开安静下来,温别宴这个擅闯a厕的终于可以出去了。

余惟不大想上语文课,就借口说自肚子不舒服,让他自己先回去。

温别宴整理好衣服,临走前还想确认一件事,认真问他:“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是吗?”

说他死脑筋也好钻牛角尖也好,不管什么事,他都习惯了去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模棱两可的结果或者顺其自然的遗忘很有可能就是误会和隔阂的开始。

他不想跟余惟有任何隔阂,所以任何可能产生误会的事情,他都得干净利落解决,直到真真切切画上句号了,才能算结束。

“怎么这茬还没过呢?真没有。”

余惟算是服了这小孩儿的执着:“兄弟,看我真诚的眼神,我真没生气,完全完全没有。”

温别宴静静看着他不说话。

余惟跟他对视不过三秒就宣布败下阵来,纠结地摸了下脖子。

“”

算了。

有得就有失,不就当个男朋友吗?怕什么,又不是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