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看看奶茶,再看看手里的水。

恍然大悟,在卫娆充满期待的注视下——举着水瓶乐呵呵跟奶茶碰了个杯。

“来,干了。”

然后一仰头喝光,空瓶精准投掷进入垃圾桶。

“”

“”

“走了!”余惟搭着成翰肩膀冲卫娆笑笑,临走前顺便对不远处嘴角抽搐方暧招了招手:“班长!你也赶紧啊,集合了!”

卫娆怔怔点了点头,看着余惟跟钱讳他们勾肩搭背走远,瘪瘪嘴,都快哭了。

方暧头疼地拍拍额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她没关系,虽然没送出去,但也没被拒绝是不是?

干杯,干个螺旋爆炸溜溜球的杯啊!

没情商的直a,就他妈离谱。

放学后从教室到校门口又是周一例行检查校服的时间。

余惟下了楼便规规矩矩套上校服,推着自行车跟在人流后慢慢吞吞挪出大门,才蹬上踏板悠闲往家里骑。

他父母离婚快两年了,没什么过多的争扯,经过一番和平商量,再参考他自己的意见,他归他爸,偶尔跟国外演出结束回来的妈吃个饭唠唠嗑。

余爸爸有个文艺气息很浓厚的名字,叫余谓秋,做的工作也很文艺,是个古建筑修复师。

古建筑不能动,只能让修复师跟着建筑跑,而且经常一跑就是好几个月,所以余惟现在大部分时间里就是个独居留守儿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