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求你的。”三言两语间,沈晏文的工作结束,转身将毛巾放回去,“我是说,过不了多久,他们会来求你的。”

“我?求我什么?”谭少琛不明所以,“啊你是说生意上的事?那肯定是求你啊,我又不能帮你做主。”

“谁说不行?”男人又倒了杯热水过来,“你当然可以。”

谭少琛乖乖接下来,小口小口地喝掉半杯,才吐着气道:“……你真的好会照顾人哦。”

男人恰好低着头系扣子,再转身去拿西装,完美地将表情藏了起来:“照顾喜欢的人,当然会无师自通。”

“……以前就想说了——沈总你好会说情话啊。”

“叫‘晏文’。”

被人乱喂药这个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谭少琛没查出来其他的问题,许医生再替他检查过身体各项指标后,他终于能离开医院了。比起坐在椅子上睡了一夜的沈晏文,更惨的是在车里随时待命的司机。

听见车窗响时司机才从睡梦中醒来,看清楚窗外沈晏文的脸后,他倏地坐直了,连忙开锁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太太还好么,身体不要紧了吗。”

“没事啦,”谭少琛高高兴兴地上了车,“辛苦你了啊小张,在车里睡一晚上闷不闷哦。”

“太太,我姓李……”

“开车。”沈晏文直接道。

来医院时,谭少琛昏迷不醒;现在回沈晏文的房子,他倒是因为一夜好眠而精神奕奕。青年看着窗外呼啸的风景,忽地招呼司机打开车载音乐,放点歌来听听;歌倒也没人挑剔,一首一首随机放,放到谭少琛听过的,他便跟着轻轻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