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到现在为止,沈晏文除了吻过他的眼睛,什么过分的事都没做过。

谭少琛难为情地偏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有点不适应别人靠近我……”

“嗯,我知道。”

对话没再继续,沈晏文驱车带去他去了玉河镇最好的酒店,开了间行政套房;几乎从他们到酒店开始,沈晏文的电话就没停过,一直有人在因为什么工作上的事找他。

谭少琛识趣儿地没有打扰,在床上懒洋洋趴着看电视;男人忙成这样还能抽时间叫客房服务,将丰盛的餐点送到了青年面前,供他边吃边看。

“……就跟沈总您想的一样,那个项目谭家很有兴趣,”电话里朱里汇报着工作,“我已经通知陈序先吊着,等他们忍不住了再同意。”

“三个月,一千万变一千五百万,换谁都会同意。”沈晏文一边说,一边往卧室那边看,“谭品宏走运,不然凭他,也没办法把谭氏做成现在的规模。”

青年抱着水果沙拉,看电视看得目不转睛,像小孩似的。

“剩下的事你看着处理就可以了,今晚不要再给我电话。”沈晏文道,“任何人找我都一样。”

“好的沈总。”

他挂上电话,朝谭少琛走去:“让你久等了,有些事比较着急。”

“……猜到了,”青年直言道,“你肯定是翘了出差,我就说该下车的。”

“就当是我想陪你,”沈晏文说,“正常休假而已。……我订了餐厅,玉河镇晚上有烟花,附近还有很多酒吧清吧,除此之外只有逛古镇了;你想玩什么?”

——呜哇,他好会。餐厅定好了不说,就连玉河镇晚上有什么活动、附近有些什么店都调查清楚了。谭少琛可不觉得沈总会有功夫来玉河镇这样的小地方旅游,他要去也应该是去夏x夷住最贵的酒店,喝最贵的红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出逃好像真的发展成了蜜月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