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结果没有任何想法,大约是因为曾经在阴暗的角落里待过、仰望过其他人,所以我很容易理解到徐俊达的心理。
但理解是一回事,该付出的代价又是另一回事了。
严昱承能这样就收手倒是很叫我意外。他从小到大一直以来都习惯于自己的特权,有时对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一句话、某个小教训,却能轻而易举地改变掉别人的命运。
……
又和我妈随意聊了几句,我们说起了下周要去s市复查的事,谈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直觉不妙,果然,她又问起了我和陈时恩。
我提醒道:“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妈你过去的时候千万别问东问西。”
我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谁问东问西了?要不是你不省心,我会一直发愁吗?”
“你看看你,混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一个知冷暖的伴儿,受伤了还要妈妈过来照顾,失不失败?”
“陈时恩多好一个小伙子,你不珍惜——”
我扶额打断了她的碎碎念,“妈——我们不合适,我对他没心动的感觉。”
“哦,那你对谁心动?那个严昱承?”我妈不屑道,“标准别放那么高,那种人不适合结婚的。”
我沉默了下去,我还没跟我妈讲过严昱承现在成了我老板的事。
拜托,随便来个谁,把我解救出去吧。自从我妈交了几个大妈朋友,现在她的嘴皮子是越来越厉害了,而且我现在嗓子还不好,根本说不过她。
大约是老天听到了我求救声,玄关传来一声门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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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好,学长好。”楚时染把手上的礼品放下,笑着和我们打招呼,“我姐姐最近不在h市,听说学长受伤了,托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