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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暗示下,所有人都看向温敬亭,尤其是此刻温敬亭紧捏双手,面色铁青,像被人戳中痛脚一般。

阿九指向王庸手里的那片破碎的布料,“这片衣角边料,是从那个人的斗篷上撕下来的,据我所知,温堂主就有一件一样的斗篷啊。”

温敬亭声音嘶哑,“是。”

阿九又笑些说:“那你的左手上一定也有一道伤疤。”

闻言,大家都看向温敬亭的左手。

胡长老急急说道:“不可能!小温怎么可能会出卖圣教!”她又转向温敬亭,劝道:“小温,拉起你的衣袖给他们看看,你是清白的!”

教中的老人纷纷附和,他们还是很信任温敬亭的。

然而温敬亭却迟迟没有动作,黎秩看着他的眼神也变了味,“温堂主,你那段时间,去了何处?”

温敬亭抬起眼皮,眸光深沉地对上黎秩,“我确实下山办事了,我手上也确实有一道疤。”他说着也急了起来,“可我是遇上了刺杀!”

阿九点头,“这么说来,你承认你的斗篷破了,你的手也伤了?”

温敬亭道:“我的斗篷早就无意中丢失了,我的手也确实是被路上遇到的人划伤,他也逃走了!”

“那么有人为你作证吗?”阿九问:“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辩解,我最不能忍的就是背叛小姜的人,你就说,你到底能不能拿出不在场证据?”

温敬亭张口半晌,却说不出话。

阿九哂笑一声,略显嘲讽,“我就知道。当日与我交手的那个人,非但与你处处吻合,身量相似,就连剑招,你的穿花剑都学了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