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指尖没有轻轻刮一把的话。

昨天晚上这个人,扣着他的肩,每撞一下,指尖就这么撩他一下……

不能想,一想全是少儿不宜。

陈安衍:“先让他上去休息吧。”

许希言:“……”

两人上了楼,许昌远笑着对:“安衍越来越有哥哥的样子了,对希言真好。”

丘梦晚沉默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许昌远又说:“老婆,你说他们两兄弟现在感情那么好,是不是可以把希言的户口落到我们家里来了?”

丘梦晚脱口而出:“万万不行!”

许昌远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当年许希言的父亲拒绝将许希言过继到许家,而是让许希言的大伯当监护人时,丘梦晚是惋惜了一阵子的。

许希言的大伯过世两年多了,两人正商量着把许希言的户口迁进来时,陈安衍回来了。

两人之间气氛微妙,甚至还有点剑拔弩张,给许希言移户口的事就不了了之。

现在两人的关系好得很,是个好机会。

许昌远一脸疑惑:“为什么?”

丘梦晚眼神闪烁转移话题,“你叫这么多人来家里吃饭,说这个干什么,先去招呼客人吧。”

许昌远:“我就是要趁人多,宣布这个事。”

许希言寄养在许家,但户口又不在,再加上他平时性子跋扈,这么多年来,在背后说闲话的人可不少。

丘梦晚看着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许昌远,无语,“那你也得问问安衍的意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