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他越控诉,雨下得越大,海绵体的伞撑得越起劲。

“……”又是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一天。

陈安衍刚才不会看到了吧,所以才会说他对他有非分之想。

他哭丧着个脸骂了句脏话,拢了拢外套,步伐略略僵硬地走出了餐厅。

他妈的这炒饭不能吃,火气太大。

隔日,许希言起床的时候,神情恍惚,精神特别差。

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翻云覆雨的梦,他身体被掏空了。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这个梦,因为梦的对象是陈安衍。

陈安衍太会了,他能想到的招,陈安衍都做了,可怕的是,他觉得还挺爽的。

陈安衍边做还边问他:“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许希言用力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有色废料甩出去,他蹲在浴室里,边打着哈欠,边默默地洗床单。

洗好了,他端到洗衣房烘干。

保姆正在洗衣服,见到他端着个盆进来,连忙说:“二少爷,你也是要烘干吗?”

许希言:“对呀。”

等等,什么叫‘也’?

保姆:“好巧,今天一大早大少爷也来烘干床单。”

许希言:“什么?”

保姆:“说是睡醒了发现床单有炒饭粒。”

许希言清了两把嗓子,“我是昨天太累了没洗澡就睡着了。”

保姆:“……哦。”

这两兄弟真奇怪,居然主动跟她解释为什么洗床单?

许希言若有所思回到餐厅,脑子里都是陈安衍也洗床单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样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