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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同的外祖父也记得沈屿晗,这孩子不是上次在书画上拿了第一的年轻人?

“你们见过?”

“这位小友在我们上回举办的以书画会友的比赛中成绩斐然,自然是见过的。”

经对方一提,沈屿晗才想起来,原来这就是那位嘴特别臭的江同,沈屿晗便不欲与对方多说,嘴太臭。

江同外祖父也还记得那天发生过的事,跟蒋老客气了几句就拽着江同走了,免得继续丢人现眼。

“你们不对付?”蒋老可没有老眼昏花,沈屿晗对那位年轻人可是不假辞色,话都懒得说。

沈屿晗轻描淡写道:“发生过一点口角。”

蒋老从他委婉的表达中听出了不简单,虽然他与沈屿晗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是下棋也是观人,能从中了解到对方的性子,小沈性子沉稳,有气量,怎么会跟人发生口角,那肯定是对方的问题。

“你日后不跟他们往来便是了,伯伯替你撑腰。”

“谢谢伯伯。”

两人不再提江同祖孙二人,而是继续听戏。

倒是回到对面包厢的江同愤愤然:“外公,蒋老身边那个人沈屿晗是什么身份?”

在书画协会的活动中他得到刘家父子的高看,在这里又遇上他,而坐在他对面的竟然是蒋老,他上回还当着对方的面嘲讽温游。

江同外祖父恨铁不成钢道:“我早跟你说过豪门圈子关系错综复杂,让你收敛你的脾气!上回在书画协会还受到教训吗?你刚刚要表现好一点,让蒋燕林记住你也不难,现在倒好,一上来就得罪人,白瞎了我给你操的心。”

江同哪里知道沈屿晗是怎么冒出来的,蒋老还直言是他邀请来的,这不是抬举他吗?

江同问道:“咱们以前可从来没听过他的名字,豪门圈中有姓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