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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颀桓收起手机,说:“这画是我朋友的画,你们不可以再展出了。”

负责人笑眯眯说道:“先生,咱们可不能空口鉴抄,黄先生是可以告您毁谤的,请您慎言。”

单颀桓却说:“更正一下,不是鉴抄,是偷画,我这么跟你说,偷可能比毁谤更严重,这是犯罪。”

负责人不由被单颀桓这话给堵哑了,偷和毁谤到底哪个更严重?

画不可能是偷的,黄权刚刚还在记者面前再三强调他的作画灵感。

而黄权脸色煞白,但他不可能在众人面前承认,他急切道:“你可别污蔑我,这画就是我画的,这位先生,你说我偷画可是要讲证据的!”

单颀桓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上网看了画的火爆程度,还摸到了黄权的微博,刚还听见他发表他那狗屁不通的创作灵感。

负责人暂时还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又怕这中间有什么事,想打圆场:“黄先生跟我们合作有好些年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单颀桓似笑非笑道:“误会?我们会走法律程序,如果他能证明这幅画是他画的我们会撤消控诉,如何不能,那法官怎么判就怎么判了。”

“我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道歉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画是你朋友创作的?”黄权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坚持,可他的手心已经在冒汗了,对方没有证据的!

单颀桓给了他一个非常明显的证据:“你说这画上是个少女,对吧。”

黄权:“对,她就是个少女!”

单颀桓说:“可我朋友画的是少年,可不是少女。”

有围观者也说,刚就说是少年不是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