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讨论的重点已经不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那句话。

女性在社会上，容貌和工种之间会产生何种联系。网友各抒己见，辩论得热火朝天。

顾翎想表达的，已经用那句话表达清楚了。

她关手机睡觉，第二天她还要早起工作呢。

热搜带来的影响是明显的，顾翎第二天直播，观看人数有了质的增长。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骂她的人怎么这么多？而且骂她的话还是重样的，很有复制粘贴那味儿。

顾翎仔仔细细地把涉及恶意人身攻击、名誉诬陷等符合法律状告的评论和账号一一截图保存起来。

做完这事，她拿起另一部和亲朋好友联系的手机。

刚才一直嗡嗡震个不停，也不知是谁找她。

【馨馨：卧槽！姐们，你可以啊！】

【馨馨：热搜第一的那个姑娘是你吧！！！我觉得就是你！！！啊啊啊，我昨晚坐飞机到底错过了多少事！】

【馨馨：关注你了！以后一定常去你直播间逛[heart]】

【馨馨：你直播间那群吠个不停的疯子是怎么回事？很明显有人在搞你啊。】

【馨馨：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去找个水军头子，咱们喷回去！】

顾翎一条条看下来，赶紧打字回复。

【顾翎：我刚才在直播，没看手机，抱歉。】

【顾翎：不不不，不用了，我已经把那些评论截图，留作证据，等积累数量后会和律师联系。】

程馨真是太热心了，让顾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