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雁西楼还给他打电话说:“谢谢礼物,我回去就收。”
“谁给你买礼物了?”
“你捏的那狗不是送给我的吗?”雁西楼道,“猫狗齐了,还缺一只猴子。”
“你滚!”雁二哈你自己承认自己是狗就算了,我可不承认自己是猴子,别他妈带上我,“我今天突然想起来,你之前拿走我一个杯子还没还给我呢。”
现在手里就拿着岳棠鸥的那个杯子喝水的雁西楼顿了顿:“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
“我忘记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占为己有的吗,想得美!”
雁西楼想了想:“到时候拿礼物跟你换。”
“谁稀罕。”
须臾,岳棠鸥听到雁西楼一声叹息,夹带着山风:“你怎么那么难哄啊……”
岳棠鸥:“???”
雁二哈同志,你是不是对哄这个字有什么误解?全篇下来,哪个字是你在哄我?
这时候,糖球在门边喵喵叫了两声,岳棠鸥顿时觉得身心得到了抚慰,赶紧开门进去。
大概几个小时没见他,糖球还挺粘人的,岳棠鸥将它抱起来,对电话那头的雁西楼说:“你还是别说话了,糖球好不容易把我哄好的好心情,别一会儿又让你给破坏了。”
“……那你挺好哄的?”雁西楼改了口,但语气中却充满着不确定。
岳棠鸥心想,要不是你声音好听,老子早把你电话撂了。
“你怎么不说话?”雁西楼又问。
“我撸猫呢,没空说话。”
岳棠鸥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糖球的毛毛里:“爸爸的宝贝糖球,今晚陪爸爸睡觉觉好不好呀。”
雁西楼:“……我才是糖球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