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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坚持,问玉只能坐上炕。

这临着窗下的暖炕十分宽大,宽有一米半之多,平时炕上摆一炕桌,左右个是一套引枕、靠背、坐褥,此时因着要用膳了,就把坐具换了放向,改成两两相对。

“你不要拘着,也不要光管我吃不吃,你自己也吃,难得今日大年夜,你非得扫了我的兴?”见问玉也不动筷,动筷就是与她布膳,晚香没忍住道。

她都这么说了,问玉只能吃着,期间还是不忘给晚香布膳。

这些晚香都忍了,什么事都得慢慢来,他头次不惯也是正常。

“你要不要喝酒?”

说是这么说,晚香却霸道地示意问玉把两个酒杯都斟满。

“这杏子酒不酸涩反而回甘,喝多了也不会头疼,还是我当初亲手酿的,专门从宫外带进来的。”

不光酿酒,晚香还会焙花茶,做胭脂,做香露,她以前还在闺阁时,不愿意经常出门,就在家里做这些打发时间。

只是这些记忆到底对现在的晚香来说,似乎有些太过遥远了,到底是两世的事,中间隔了许许多多的记忆,都模糊了。

问玉尝了尝,酒里带着一股果香,不会酸涩,反而入口香醇,咽进肚里一阵暖流由腹到心口。

算不得上佳美酒,但也极为不错。

“好酒。娘娘好手艺。”他赞道。

晚香笑了,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