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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满怀期待,也是不凑巧偏偏就在顾先生赴考之前,顾家老爹因病过世,顾先生只能守孝在家,为此多少人唏嘘感叹。

这一守孝就是三年,这三年里顾先生深居简出,少在人前露脸。还是乔家族老亲自请上门,他才偶尔出没乔家所办之族学,指点在内读书的学生一二,但因有孝在身都是来去匆匆。

这次出了孝期,距离三年一次大考还有一年有余,他才名正言顺在族学里做了先生,不过主要是教族学,私塾里的学童只是附带。

族学和私塾只一墙之隔,对外统称是乔家族学,私塾不过是用于区别,但其实在私塾里读书的学童都知道,他们和在族学里读书的还是不一样的。

一来年纪有差,二来能在族学里读书的学生,要么是成绩优异,要么都是乔家嫡支乃至血脉近的分支,也有外姓人,但是极少。

“顾先生素来严肃,不苟言笑,但是个好人。”乔二常道。

听了小叔子说了一通,晚香除了听明白顾先生是个很厉害的人以外,根本没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还是得亲自接触,头一等要事就是确定那股淡淡的香气到底是不是真。

这么想着,晚香暗自下了决定,倒也没再多说,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另一头,乔申家。

乔长盛出门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

“长盛啊,这是怎么了?”他娘马氏问道。

“娘你别问,我爹呢?”

“你爹在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