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懂事远学生之沉默了。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话呢？”

“什么？”

卡尔翻白眼，“我说你这么久了呆在这里干嘛。”

傅远之这才想起来自己原先的纠结错愕，看着眼前的卡尔，他的心脏砰砰跳。

“卡尔，我……”傅远之欲言又止。

卡尔莫名看了他一眼，“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傅远之哽了一下，姗姗地，“当然不是，是我想请教你一些事。”

“感情的事吧？”

傅远之想了想，迟疑地点头，实际上他并不明白。

“……嗯”

卡尔见怪不怪：“我就知道，你这一身alpha的信息素，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恨不得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谈恋爱了。”

傅远之被他话里的意思吓一跳，摇头，“我没有谈恋爱……不过我身上真的又味道吗，我怎么闻不到？”他举起手背放在鼻子下面闻，确实闻到了淡淡的红酒味，悠悠地飘进鼻尖，脸颊不由得飞出薄薄的红。

“就你这还没谈恋爱呢，”卡尔看了他的反应大翻白眼：“你身上留着一大片alpha的信息素，我差点都闻不到你的了……不过你这alpha占有欲还挺强啊，这味道感觉好an啊。”

卡尔暧昧地冲傅远之挤了挤眼，后者被说得低下了头，不好意思，但还是极力反驳。

“我们真的没有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