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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菘:呕!

想起一些令人悲伤的回忆,北堂菘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竺岚月就算是替身,那又怎么样,与我无关!”

弟子便学着书里的台词起哄:“好久没看到少爷笑了呢。”

“男人,你只是假装不在意罢了。”

“你们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欲擒故纵的把戏,呵。”

“丫头,你说气话,我不信。”

“我要是犯了错,合该由宗门惩罚我,而不是被当成话本子的丑角任人讥笑!”北堂菘脸蛋涨的通红,恼火道,“难道这破书写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弟子一翻眼皮:“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真问心无愧,怎么会被写进书里鞭挞,五大派里的腌臜事谁不心知肚明,有些话本子可不是空穴来风。”

又一弟子道:“别说这著书人对你还不错,说你器大活好才会让女主角竺岚月垂青于你,翡翠交鸳鸯合,红被翻浪,倒浇红烛夜行船,还有什么老汉推车,这是真的吧?”

北堂菘:……

他猛然翻到封皮,目眦欲裂盯住马冬梅三个字,朝天怒吼道:“顾法宁,怎么又是你这个疯女人!”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顾法宁你没有心”,什么“花街相遇就是错误”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操练场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顾法宁已经离开珩玉峰三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