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来听,是赤霄宗师叔祖的声音!”
“啊啊啊在下实在太幸运了,晚辈代灵华宗问道君安!”
“道君声音好好听呐,一点都不像传说中那个老头子!”
……
景元化冷笑出声:“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好冷魅的成熟男人声音,啊啊啊师叔祖杀我!”
“邪魅狷狂,师叔祖杀我!”
景元化眼皮狠狠一跳,第一次觉得这些他从来看不上眼的小修士,聚众在把他当猴戏看。
顾法宁摆摆手让周围安静:“今天是节假日,承原道君要奴婢加班做什么?”
她没再喊师叔,也不再自称我,态度不卑不亢,又回到两人初见时的诡异气氛。
景元化忽然说不出话。
相逢的喜悦冲昏头脑,以至于忘了身旁还有个她看着。
意识到她没跟上来的时候,景元化胸口漫上一层复杂的情绪,堵在口中却无法说出。
她太有分寸感,太平静了,没有嫉妒,没有怨怼,没有一句质问,哪怕说一句酸不溜秋的气话也好。
可她什么都没说,冷淡地像一株雪玉雕琢的白玉兰,甚至都没回来看一眼。
就好像和他之前的纠葛都是
都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