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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法宁在外事寮外边看了一会,甘缙忙活的满脸通红,脸上写满了收钱的快乐,师兄石济被一群夫人老头包围着,两手并用开药方子,隐约回答什么“五十岁壮阳迟不迟”、“媳妇生不出孩子怎么办”、“新婚六月当爹合理吗”等等奇葩问题,外围还支了床躺着几位浑身包扎的病号。

两时辰之内估计是轮不到她,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做,顾法宁无奈地笑了笑,转头奔向花街。

苍白|精致的病弱少年,我来了!

她没看到的是,在她走进偏巷抄近路去花街时,巷外白衣少女与她擦肩而过,走进外事寮:“听说,你们找到一位酷似她的人?”

顾法宁打听过了,十玉楼的招牌美少年名叫白苍,西都府人士,自他一来,十玉楼女客激增,流水翻倍,顾法宁贡献了不少,要不是景元化不给她支钱,她还能在花街再战五百年。

师叔不在,替身工作下线,看看美少年平缓一下心情,心情好打工人会更有动力,顾法宁这般安慰自己。

这几天夜里试灯,白日花车彩排,等她兴冲冲去时,发现自己根本摸不着美少年的花车,熙熙攘攘早就围满了妙龄少女,她连外围都挤不进去。

“小白弟弟,快来给姐姐千金一笑!”

“白苍,姐姐爱你!”

“苍哥儿,我要为你赎身!”

看来大家的审美都很相通。

少年不动不笑地坐在花车上,薄凉的青丝衫,长长的额发遮住面庞,顾法宁只看得见他精巧的下颌,鼻梁浮一层光熠熠生辉。

细眯眼的鸨母笑得牙不见眼:“各位姑娘人人有份啊,摸咱们十玉楼的白苍,摸一次十块上品灵石!”

十块上品灵石,城主府几百人五日的粮钱,鸨母狮子大张口,周围的姑娘顿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