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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忙又出去了。

崔书宁百无聊赖,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在房间里翻了翻账本也半天没看进去,索性就睡觉去了。

她关起门来不准备掺和事儿,过午将军府却来人了。

给她拿了一身孝服,和两个白灯笼。

崔书宁知道心情不好自闭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听说有人来了就破天荒亲自去前院见了。

崔府的管家颇有几分受宠若惊。

见礼寒暄之后见崔书宁拧眉盯着他带来的东西看就连忙解释:“皇后丧仪,少不得要在京的命妇进宫哭灵的,三老爷怕您没个准备,特意叫小的送过来的。”

崔书宁:……

没人提她还真想不到这一茬,她还是个命妇呢!

这古人的繁文缛节真是为难人,有些人亲爹死了都未必哭得出来,现在还要强制性规定去哭不相干的人。

崔书宁隐隐觉得脑阔疼:“替我谢过三叔提醒,我知道了。”

她跟那边的人不深交,只保持着表面上的礼尚往来,没有啰嗦的把来人直接打发了。

彼时宫里礼部的人的确是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皇后丧仪,除了灵堂上的布置,也要拟定需要进宫来哭灵的官员命妇名单。

崔书宁这情况实在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