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沈砚没有像往常一样踩着点儿过来吃饭,崔书宁有些奇怪,就打发桑珠去问:“你去崔书砚那看看他怎么回事,别是又生病了。”
桑珠给她摆好饭才去的。
崔书宁急着出门就没等沈砚,自己先吃上了。
饭吃到一半桑珠回来,却只是一个人。
崔书宁停了筷子,不禁皱眉:“不会是真病了吧?”
“没呢。”桑珠笑道:“就是起晚了。奴婢过去的时候小公子刚起身,奴婢催了,也提醒他了一会儿要出门,他正更衣洗漱呢。”
沈砚自打进京之后,如果崔书宁在家,他除了吃饭几乎不露面,但只要崔书宁要出门,不管去干么么他就跟长她屁股后面的尾巴似的,每次必跟,桑珠已经习以为常,所以也默认这次沈砚必然还是要同去大相国寺的。
崔书宁于是就没再管他。
她吃完了饭沈砚依旧没还没过来,她就披上披风自己出门了。
大门口的车马提前就备好了,出门却发现沈砚居然也没在。
桑珠左右看了看:“是还没收拾好吗?青沫快去催一催小公子,咱们要启程了。”
“哦。”青沫答应着就扭头又跑进了门。
崔书宁也以为依着沈砚的性子,今天这热闹肯定也是要跟过去凑的,就没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