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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更是事不关己,也跟着她上了车。

马车出了永信侯府所在的巷子往畅园去,这两个地方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相隔还挺远的。

马车上崔书宁也没闲着。

这车厢里还堆着好几个小箱子,都是放着她的细软首饰和一些契纸,她怕有遗漏还在抓紧时间检查清点。

沈砚手里把玩着从金玉音那得来的小匣子,一边不时的抬眸瞄她一眼,然后就越瞄兴味越浓……

这女人好歹也是今日签了和离书成了弃妇,再心大的人也得消沉个十天半月才能恢复吧?她这一脸喜气的整理财物,就差哼小曲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筹备出嫁呢。

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你好像并不伤心?”

“终于摆脱顾家的那个大泥坑了,我没敲锣放炮都已经很克制了。”崔书宁忙着整理房地契,头也没抬,“回头就带你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沈砚:……

这女人也许天生就没长心呢吧,跟她说话永远鸡同鸭讲,你根本猜不到她都是在想些什么。

沈砚翻了个白眼,把拿在手里的小匣子随手抛给她。

崔书宁接过去,想起里面还有些银票和那庄子还有水田的地契,就也取出来和自己之前的那些东西收在了一起。

沈砚双手枕在脑后靠着车厢,无聊的看着她忙碌,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突然发问:“你对永信侯的那个妾室似乎戒心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