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肘肘击了下身边一脸沉思的警察,“嘿,想啥呢,这么入迷?”

他把自己刚刚看见的那一幕,告诉同伴喃喃道:“我?刚刚好像看见那些兔子的模样神态特别像人,而且拽我衣服的兔子,它好像在哭?”

“别开玩笑了,动物怎么可能还会?哭,估计是晕车吧。你呀,估计是压力太大了,才会?产生幻觉,一天天东想西想。下一俩下一俩,咱们可有得忙活呢。”

蜿蜒的交通高?速公路大道上,一辆掉漆的车行驶而过,无人发现车厢后车底,一滴一滴液体滴落在地,一路延长。

巫琏这几日没有出门,在宗珹家替他疗伤,眼见宗珹的伤好到五六成,他觉得自己总赖在别人家也说不过去。

于是自己打车到了医院和刘子丰详谈,买下那座宅子的具体情况,顺道看看小孩醒来恢复得怎么样了。

刘子丰本不想要巫琏的钱,就把那处宅子送给巫琏,但巫琏是个有原则的人,坚持付全款。

最后还是刘子丰的妻子和巫琏谈妥,最后以八百六十六万卖给巫琏。

等巫琏走后,刘子丰还满脸不高?兴。

他妻子谈谈对他说了句:“你说说你这各健忘的记性,大师那天不是说了,自己不能白白接下因果,你倒好直接送人家的因果,难怪大师走之前,没给你好脸色。”

刘子丰才白着一张脸,回?想刚刚巫大师笑眯眯的眼神,总是夹杂一丝不耐。

幸好妻子救场,要不然,房子没有卖出,他怕是已经被大师揍嗝屁了。

另一边,巫琏拿着还没有怎么焐热的未来新家的合同,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

巫琏接通了电话,电话里头好半天都没有人说话,他本想直接挂掉电话,有个细弱的声音突然想起。

“救救救命”

“你是谁?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