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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宪眉头紧锁:“当真有人要害镇远侯?”

杨瑞笑道:“本王也觉着匪夷所思呢,唉!”他叹了口气,又问萧宪:“萧尚书好好的告他做什么?如今只怕要弄得个瓜田李下。”

萧宪却淡淡道:“清者自清,我是堂堂正正告他的,便是想按明律处置,如今这样倒是也出乎我的意外。”

景王道:“怎么就带了御医来?”

萧宪说道:“我之前在宫内得到消息,知道非同小可,便跟皇上先禀明了,皇上就让太医院调了几个人,跟着我一块儿出来了。”

自打乘云去过别院后,东淑就叫人即刻去通知萧宪,偏萧宪在宫内,但是东淑催的急,那些人也早得了萧宪叮嘱,只要是东淑开口,不管怎样都要听命。

于是不敢贻误,就让宫门口的侍卫悄悄地传递了消息进去。这才及时带了太医到了。

景王“哦”了声,道:“原来如此。”

正说到这里,便听到里头是苏太太的声音道:“怎么是你?”

萧宪听了这句,忙撇下景王先进内去了。

萧宪来到里间,却见是苏夫人站在榻前,瞪着她身侧一人,正是东淑。

至于东淑为什么来这里,却不是别的,自打东淑催了人去通知萧宪后,便苦等乘云带和离文书回来,谁知左右不见人,那负责去打听消息的却回来说道:“镇远侯府的乘云跟着一辆马车往都察院去了。像是他们府的老太太要去都察院。”

东淑一听这个,心顿时提了起来,她虽然猜到乘云一定是不得已的,可那文书一时不落到自己手里,终究是心腹大患。

又怕乘云在苏夫人或者镇远侯跟前透出什么来会另生波折,一时心中煎熬。

正萧宪匆忙回来问她如何,东淑便索性跟着萧宪一起也来了都察院,就是为了找到乘云,赶紧把那要命的东西拿回来,自个儿交到户籍司去。

方才东淑悄悄地跟着御医进内,到了里间果然见苏太太在炕边上哭的死去活来,原来她一看李持酒的样子就吓呆了,扑在身旁唤了无数声,李持酒竟毫无反应。

直到御医们进内上前诊脉,苏太太见是御医到了,稍微心定,却仍是坐在旁边垂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