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裙。

霍雁栖想晕倒。

沐云意又拿出第三条。

吊带裙。

霍雁栖倒抽一口气。

紧接着，沐云意拿出第四条。

纯棉的抹胸长裙。

霍雁栖总算有点儿接受了。

最后，沐云意拿出第五条。

白色长裙。

可能是前面几条太过了。

霍雁栖看着最后一条，竟然生出一种，这条还不错的想法。

但等他换完衣服的时候，又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有种掉进沐沐的陷阱里面了呢。

沐云意在外面敲了敲门：“老师，好了没？”

“好了。”霍雁栖把门打开。

他第一次穿裙子，总感觉腿下面空空的，有点不自在，尤其是被沐云意盯着，更显别扭：“怎么样？”

沐云意看着他，没吭声。

霍雁栖皱眉，推他：“愣着干嘛，说话。”

“咳。”沐云意轻咳一声，眼睛看了眼别处，喉结滚动了一下，“可以。”

霍雁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