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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他自行奋力的拉扯之下,卫衣领口斜斜地歪在一边,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

——仿若一个当街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

顾骄嘤道:“阿寒,他居然…他居然对人家图谋不轨!想要包养人家!”

月黑风高,他们又在片场的小角落里。

环境烘托之下,恍然就是法制频道常常报导的那种社会新闻案发现场。

郁康时眼皮一跳,手里打着郁氏集团印章的支票迅速就沉重起来,他赶紧把手背在身后。

那样子,在楚寒眼里,自然就是做贼心虚。

楚寒垂了垂眼,安慰地揽着顾骄的肩,修长好看的眉头就微微皱起来。

原来如此。

怪不得昨天郁康时一直在化妆间里不愿意走,还问顾骄是不是他的朋友。

怪不得今天下午坐得那么近,吓得顾骄明明已经不疼了,还要一直往他怀里拱。

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是看中了顾骄吗?

因为顾骄开玩笑说是自己的金丝雀,所以就觉得可以花钱把顾骄买走吗?

郁康时等了一个下午,就是在等他离开吗?

楚寒越想,脸色越差。

他从小被身边男生女生们追着闹惯了,知道极端的追求者们是如何偏执如何难以摆脱。

如果郁康时追求的是他,他至多会觉得有些困扰。

但顾骄白纸一张,他性格单纯,脾气又软,是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