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樱道:“算了。”
“奴婢也是看主子寝食难安。”
宁樱扶额。
“其实历来妃嫔也不是没有自荐枕席的。”
“……”
这个主意还是荒唐了点,红桑自觉得闭上嘴。
又过了两日,眼看就要到月底,宁樱终于忍不住。
自从恢复记忆之后她就很想念家人,甚至为此涉险推了杨昭仪,就想得到放刑回去一家团聚,然而失败了。但秦玄穆的那句话点亮了希望,“看到家人”这个念头在心里疯长,压都压不住。
她没有办法了。
这日宁樱亲自对镜梳妆了半个时辰,然后就去澄瑞亭附近散步。
宫女们都有些傻眼。
要知道宁樱就算以前痴情的时候都不曾做过这种事,虽然她们也撺掇过,宁樱从来不听。
宫女们看着行为诡异的宁樱,有点莫名的不安。
月桂问:“主子在行宫跟皇上到底怎么了?”
“也没怎么,皇上让主子侍寝了一回,”除了时间久些并无不同,竹苓道,“主子应该是开窍了吧。”
开窍是这样的吗?她们总觉得何处不对。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柏青耳中,毕竟宫里盯着宁樱的人太多,有个风吹草动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