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餐桌上并没有温馨的氛围,每个人都很僵硬。

江复雨为了爷爷的后事,请假回来了半个月,最近又忙碌起来,为了研究院的新项目远赴国外考察。

走的那天,祝荧正好不想再闷在家里,以送他为由,一起登上了保姆车。

本来只是想着透透气,不料顺带见到了那位助理。

司机道:“自打二少爷出事,腿脚不便开始到现在,白助理跟了他有八年多了吧。”

在最低谷的时候出现,这么多年伴在身侧,早已不是单纯的上下级感情。

是朋友,是家人,亦或者比两者还要亲密。

祝荧有些好奇,拐弯抹角地问:“这次至少要出去两个多月,夫人不去?”

“你这问题幸好没当着二少爷的面讲,最近不怎么看新闻吧?!”

司机没有多透露,投来一个“你自己领悟”的眼神。

祝荧实际上每天都会看,可铺天盖地都在讨论江复照与裴慕隐的官司。

江复照被指控买凶杀人,与这种行凶害命的消息相比,离婚案件显得不值一提。

祝荧上网查了下,江复雨很会见机行事,趁着他大哥在风口浪尖上,低调地与前妻结束了为期两年的婚姻。

估计是请了公关把控舆论,这件事没给江复雨带来太多的负面评价,之前被捅到头版的出轨绯闻,也在友人澄清后,被悄无声息地压了下去。

祝荧心服口服,继而被白寄容提醒该上车了。

“不好意思,刚才找东西耽搁了一些时间。”白寄容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