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什么寄宿制幼儿园,或者是亲戚那里。”

“那是谁,是许砚么?我送你过去。”

祝荧坐上他的车,报了一家酒店的地址,道:“是个和我匹配度有80的alpha。”

话音落下,这辆车在马路上忽地刹车,靠在了路面。

要不是祝荧系好了安全带,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绝对要冲出去。

“你干什么?!”祝荧问。

裴慕隐道:“这句话我倒是还想问你,你是故意的吗?”

祝荧解开安全带,道:“不送就算了。”

因为身体原因被迫缺席了答辩,其中裴慕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不是他标记了自己,又没陪自己走到底,还让自己怀孕了……

祝荧想到这里就牙痒痒,每次被病痛折磨,却没法减缓时,按室友的说法,自己总是喜怒无常,教别人心生怯意。

可是他那么煎熬,怎么柔软无害?怎么不去记恨?!

不过他今天真的要去见志愿者,懒得和裴慕隐多做纠缠,说完就想下车。

“我锁了门了,你走不掉。”裴慕隐道,“每次见我都那么凶,干什么,气死孩子他爸对你有好处?”

他不打算和祝荧吵架,可偏偏祝荧就是句句带刺。

“那你可要确认下孩子能不能喊你一声了。”祝荧冷冷道。

裴慕隐道:“你把他送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