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江锡在发脾气:“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到底抽什么风非要留在这里,你倒是说点理由出来?”

江楼心自然不会说自己在和顾临阑谈恋爱,省得江锡为难人。

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副不成气候的富家小少爷样,江锡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是为了学校和我杠,明天就是为了联姻闹翻天,养你这么多年是为什么?为的不就是你长大了能为家里做点事?”

许砚劝架道:“好了,他是你儿子。”

江楼心第一次冒出很强烈的反驳的念头,想说江锡无理取闹,他和顾临阑之间,顾临阑从没要自己做不情愿的事。

“你要尊重我一点。”江楼心别扭地说。

江锡道:“你还懂尊重这个词了?知不知道要别人把你放在眼里,需要你自己努力?你看看你配不配?”

江楼心突然记起游行标牌上的字句,重复道:“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自主权!没你赚得多,我就活该被打压了吗?”

江锡笑出声来:“有本事你就和裴家那个一样,别拿家里一分钱,吃着我家米还跟我叫板。”

“你本来就有我的抚养义务!”

“不和你多说,给我收拾好行李滚去国外报到。”江锡道,“否则我让你大哥押着你去。”

江楼心吵不过这个老油条,朝许砚求助,许砚只是向他抛来赶紧打住的眼神。

被这么一通折腾,江楼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冷静了半个小时,才记起来忘给顾临阑发消息报平安了。

他摸了摸手机,倍感无奈,吵的时候气昏了头,把手机拍在了茶几上。

江楼心突然有了种不蒸馒头争口气的胆子,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往里面塞了几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