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为祝荧吃醋,用尽了力气才没让自己失控。

这时,嬉笑打闹的人群里突然有beta道:“做个游戏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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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荧满是倦意地回到家,发现屋里和想象的不同,黑乎乎的没有开灯,于是茫然地在门口站了一会。

分居一周了,裴慕隐怎么还没回来?

他失魂落魄地洗漱好,躺在双人床上,过了五分钟,又起来打开衣柜,挑出一件裴慕隐的衬衫。

祝荧犹豫了下,终是放在鼻尖嗅了嗅,继而把衬衫团起来,塞到了被窝里。

他再钻进了温软的棉被中,蜷缩着抱住那件衣服。

今晚他在酒吧干得很累,本以为那个客人熟知局面,哪想对方只是一知半解,察觉到自己有些好奇,故意编了一些谎话,骗自己多聊一会。

要不是编到了裴慕隐头上去,他还识破不了。

祸不单行,下班前碰上每月的盘货,他被老板喊住,多花了半小时帮忙点库存。

祝荧吸了吸鼻子,在被窝里想着,真倒霉啊……

难道所有的运气都拿来当状元了吗?可是这状元当了也没什么用,奖金全拿来补医药费了,自己并没有享受的实感。

祝荧摇了摇头,让自己别再想这些无法扭转的事情。

他在喜欢的薄荷味里慢慢有了困意,把那件衣服搂得更紧了点,接着手机亮了。

看清楚联系人的时候,他眼睛睁大了些。

“小裴,要我给你开门吗?”

裴慕隐道:“我在外面玩,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