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形象清冷自持,实际上与欲望紧紧缠在一起,活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他自暴自弃地撇开头笑了下。

“你在笑什么?对了,你这间病房怎么那么高档?”师姐道,“比导师之前住的还夸张!我以为他的房是最好的了!”

这层贵宾区只向指定的客户开放,即便是德高望重的教授也很难进来,多是为非富即贵的名流服务。

病房装修得不比七星级酒店差,除了配置高档完善,墙上甚至悬挂着一幅名家画作。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们发了横财?”

祝荧道:“我的情况比较像是被劫持过来的。”

睁开眼就躺在这里,他想退房都来不及。

不过医药费早就被垫付,裴慕隐根本不在意这点钱,还安排了两位专业护工的全天陪护,后来被自己给辞退了。

同学走的时候,祝荧正好想出去晒晒太阳,就送他们到了楼下。

隔壁有一栋楼是妇幼中心,与自己这边共用花园。祝荧坐在长椅上,看到有几个母亲在附近散步,交流着小孩的话题。

比如最近在念什么早教读物,以后升学要去哪里。

偶尔她们也抱怨孩子的父亲忙得顾不着他们,这几天都没抽空过来,甚至怀孕时都出差在外。

祝荧一边听一边发呆,被连喊了几声名字才回过神来。

裴慕隐就在长椅的另一边,疑惑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

祝荧望着妇幼中心,片刻没有回话。隔着层落地玻璃,大楼里有护士推着婴儿车慢悠悠走过。

“想生小孩了?”裴慕隐难得见他露出这副样子,道,“我听说生产的过程很辛苦,会对oga造成很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