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兰郡主眉头一皱,道,“豫国公世子是来给我赔罪的还是给我二妹妹赔罪的?”
豫国公和夫人已经从软轿内出来了,见状,忙道,“既是给清兰郡主赔礼的,也是给二姑娘赔罪的。”
“昨儿犬子被人下了药,这才和府上二姑娘……。”
这一点,围观看热闹的没有半点怀疑。
不是下药了,豫国公世子和靖安王府二姑娘偷个情不至于偷到被人抬回府的地步,又不是饥渴了几百年。
豫国公夫人诚恳道,“犬子是着了魔,才会退了郡主的婚,郡主恼他就抽他几棍子消消气。”
清兰郡主看了芍药一眼。
芍药还真把荆条从豫国公世子后背上取了下来,递给清兰郡主。
清兰郡主握着荆条,朝豫国公世子后背抽去。
啪。
就是一棍子。
豫国公世子疼的倒抽气。
清兰郡主没有手软,连抽了三下后,把荆条扔在地上。
豫国公夫人目瞪口呆。
负荆请罪只是代表他们豫国公府的态度,靖安王府竟然真的抽她儿子……
清兰郡主走到姜绾身侧,才道,“虽然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要讲个你情我愿,豫国公世子怕我脸上红疹难消而退婚,我自然不会勉强。”
“你我定亲三载,亲事一退,这辈子本该再无往来。”
“但你又与我二妹妹有了瓜葛,如今登门负荆请罪,我抽你三下,以前种种,烟消云散。”
“以后你不必愧对我,我也无需见了你就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