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纵红着脸迅速拢起,小跑着进了洗手间,连自己问的问题都没听到答案。

进了浴室里,温纵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都是男人,害什么羞?

等温纵吃了早饭后,谭景曜开车与他一起去了警局。

经过昨天一夜的审问,再加上谭景曜手里的录音证据,钱祥总算是把自己卖给严大超的药是什么给交代了。

温纵他们到警局时,钱祥被拷在嫌犯区,他前面排排站了一群有花臂纹身的男人们,个个哭的眼睛都肿了,跟他们的外表形象一点也不搭。

曲裕看到温纵他们,走上前来:“药我们从他家里拿来了样品,还有严大超的尸体,目前法医正在解剖,结果出来还要一会儿。”

“曲局,你看我们都老熟人了,你一定要还我们大哥一个公道啊!”

“就是啊!这老家伙好事不干,绝对是存心要害死我们大哥!”

“把他抓起来!弄死他!”

“不死刑我们今天赖在这儿不走了!”

一群大男人突然发难,曲裕拔高音量:“都给我闭嘴,坐好了不准动!要不是好心市民把人举报到我们这里来,严大超都死了四天了,你们也不报警,还不是准备把人给下葬了?!”

几个人顿时噤了声,不敢再说话,只有其中一个小个子嘟囔了一句:“那我们不是……没什么文化吗?哪知道……还有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

“人面兽心?成语倒是用的不错,也不是那么没文化。”曲裕没好气地笑了下,看向谭景曜,“我们进去详细聊聊?”

“好。”

跟着曲裕到了接待室,对方把药物样品摆了出来:“就这个,钱祥给严大超开的药,治哮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