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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发现,虽然他们仅仅只隔了一堵玻璃墙,但当江素律主动回避他的时候,他在外间一天和他见面的时间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分钟。

开始他还觉得闹别扭这种事只有作天作地的o能做出来,以往都采取冷处理的方法,不去管他们,等气消了,对方自然就会来找他。但到第四天,江素律都还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他有些坐不住了。

再一次江素律从他眼前路过,他站起来喊了一声:“江总。”

江素律正在让233把一份资料传给研发部的主管,听到程返的叫他,侧目看了他一眼,便说道:“今天下午2点去见raw bank的总经理,你准备一下。”

“好的。江……”

还没等他说更多,江素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房门在程返眼皮底下合上,他再次碰了一鼻子灰。

他想一会儿去见客户的的路上应该能和江素律说上话,谁知他坐上车就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程返一口气提到喉咙准备说点什么,也被江素律这副拒绝的样子给堵住了。这种感觉十分抓狂,但看到江素律眼皮底下的青灰,程返只轻轻叹了口气,把车窗关上,并打开了车内的通风系统。

会议结束,出门江素律便说已经下班了,让程返自己回家。告诉他第二天下午同样的时间也会见客户,让他做好准备。江素律说完,便和他分道扬镳。

程返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原本以为江素律很好拿捏,但事实上好像不是这样。从某个层面上来说,这人看起来软乎乎的汤圆似的,实际上心肠不仅不软,还挺硬。程返自认这几个月,他鞍前马后地不仅为江素律做了很多分内的事,分外的事也不少。就因为一句话,就要把他推回上司和下属的位置吗?

第二天周五,下午客户见完,江素律如出一辙地让程返下班。

程返问道:“你呢?接下来去哪里,我送你回公司,或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