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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不起。”周嘉荣语调柔和,带着某种向往:“我要食言了,我找到我的唯一了,我很爱他,你会替我高兴,我知道。”

他开车离去,在回润园的路上,路过一家便利店。

店员红着脸,结结巴巴:“生,您……您要什么”

周嘉荣:“有酒吗?”

“红酒?有的,不过价位都不高……”

“白酒,要度数最高的。”

晚上十一点半,祝余听到门铃声,从沙发上冲过去。

扑面而来的酒味。

祝余将周嘉荣扶进来,哄他脱衣服,美其名曰是换睡衣,其实是看有没有受伤。

大佬喝醉酒也不闹,让抬手就抬手。

还好……没有一点伤痕。

在将人哄上床之后,祝余就走不了了。

腰被抱的牢牢的,掰不开,试图唤醒大佬的神智:“周叔叔,我去给你倒水?”

周嘉荣将头埋入少年脖颈,满足的摩挲:“余余,我好难受。”

祝余就不敢动了:“我在,你哪里难受?”

不会是被他晃悠的想吐了吧?

祝余被抱着,并不能看到本该醉醺醺的男人,眼神清明一片,只听对方缓慢而喑哑的声音,说许多年遭受的不公,说对父亲的期待,也说自己母亲是个替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