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会受伤这件事,让他非常暴躁。
大概是无能狂怒。
手底下的动作却很轻,给人上药,在周嘉荣再三说没有伤到骨头,不用去医院之后,又小心翼翼的将人安置去卧室。
那什么不准进卧室,早忘到脑后了。
看周嘉荣脸色不好,祝余小心翼翼:“一定很疼,要不要吃止疼药?”
周嘉荣摇头:“我睡眠状态不好,以前镇静催眠的药物吃多了,医生说最好不要再轻易吃止疼药。”
祝余就不再说。
他不知道还能干什么,只能守在床边皱眉头。
眉心被点了点,是周嘉荣揉开他眉间折痕:“不是很疼,我想看书。”
祝余现在当周嘉荣是个玻璃人,听了吩咐立即去书房,他知道周嘉荣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很快挑了好几本。
通通抱回来放到床上让大佬挑。
周嘉荣选了一本,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拿着书看了一会儿,又放下了:“不看了。”
没说一只手不方便的话。
他不好强,也不逞强,但此刻被疼痛折磨到惨白的面容,还有眉宇间一闪而逝的寞然,都让人忍不住想满足他的一切愿望。
门铃响,
祝余跑过去,是外卖送到了。
他端到床头,和周嘉荣一起吃了午饭,事后又收拾好垃圾,还抽空洗澡,换了干净衣服,头发也吹干了。
又颠颠跑回来:“周叔叔,我读给你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