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樊守端打水……真的假的?”

“都是赵一鸿挑的事,好端端的,就算祝余给周少打水,那也是好心吧。”

“好心,整天被缠着,癞□□跳脚背!”

“被围追堵截是比较难受,但祝余是癞□□,你眼睛没毛病吧。”

“被冤枉,祝余会不会借机缠着周少,真是心机。”

“难道重点不是,祝余和周少用一样的杯子,哎……这不还是不死心……”

原主在班级中少言寡语,加上出身被人笑话,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周围的议论便并没有顾忌他的存在。

这和公开处刑也差不多。

祝余眉心微皱,倒不为自己。

他前世被污蔑和雪藏的那一两年,网上难听的话多了去,祖宗十八代都恨不能被挖出来鞭尸。

眼下这种程度,挠痒痒都不够。

只是有些难受,为原主,出身不是自己能选择的,这样的环境对一个还未长成的少年来说,太有些残酷了。

他的视线从周铭掠到赵一鸿,一字一句:“冤枉了人,不用道歉的吗?”

赵一鸿比刚才还要愤怒:“你做梦!我不道歉,你又能怎么样?”

祝余眉梢微动:“不怎么样,也就是往后的几十年都——瞧不起你。”

赵一鸿脸涨的通红:“你……”

与此同时,一声清淡又简洁的声音压过了赵一鸿的恼羞成怒:“抱歉,是我误会了。”

说话的是周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