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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你拿过来,对,看见了吗?就是这里……”

待到宦官走近,秦堪暴起身形,劈手夺过棍子,一声大喝,棍子狠狠抡下去,一名宦官仰头便倒。

“你们这帮阉狗不让我活,我就不让你们活!大家玩命吧!”秦堪温文儒雅的形象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像个疯子,抡着棍子没头没脑地朝宦官们砸去。

原本得意洋洋的宦官们惊呆了,恐惧了。

他们没想到一个走到绝路,完全没有任何生望的文弱书生,临死竟有胆量反扑,而且是疯狂反扑。

直到第二个宦官被秦堪当头棒喝,果断晕倒与佛祖论道以后,宦官们这才回过神,如同街上遇到变态流氓的良家妇女似的,惊恐地尖叫起来。

横的怕不要命的,自古皆然。

于是牢房里出现了很诡异的一幕,一名戴着手镣的文弱犯人抡着棍子追杀几名宦官,宦官们沿着狭窄的牢房边缘抱头鼠窜,哭爹喊娘,涕泪横流,一圈又一圈,锻炼着他们的体魄,充实着他们的人生……

……

“厂公有令!手下留情,不可杀秦堪,陛下要见他,你们这帮崽子千万要留……”

从宫里飞奔出来的宦官几乎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牢房,气没喘匀便瞧见有生以来最诡异的一幕,惊得他眼珠子都凸鼓出来了。

原本派来杖毙秦堪的三五名宦官鼻青脸肿在阴暗的牢房里跪成一排,双手高举,一个个垂头丧气,嘤嘤抽泣,委屈乞怜的模样比家养的看门狗还生动几分。

秦堪则平端着一根棍子蹲在他们身前,挨着个儿的审问他们。

“你们真没练过葵花宝典?”

“爷,真没有……”

“没骗我?我的棍子可不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