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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壶悻悻地笑了两声,不答反问道:“那酒楼如今还未开放,开出的租赁金就无比昂贵。掌柜的在永乐街那头租一个单独的院子,都要不了那价钱。

“你怎么会想将新店开在那里头呢?”

张掌柜也有些诧异。

他知道彭壶是整个辽州都有名的商贾,于是认真问道:“彭老爷是觉得……此番租赁位置……不值当?”

“这……不好说!”彭壶摇了摇头,纠结道。

他也不藏私,以自己开在永乐街上的一家玉石店,与张掌柜解释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的琳琅铺子在永乐街也算有些名气,每月也能赚些个银子花用。

“但倘若我要入驻那家酒楼,光是租金的开支,每月就要额外多花上几十两银子!酒楼的租赁合同最低一年一签,一年就得多花去三百两左右。

“这可怎么顶得住?”

他尽量将重要的数据模糊了,但言语间,张掌柜还是能听出他的难以接受。

张掌柜想了想:“新酒楼足有五层高,绝对算是康城独一份了。开业之后,想必辽州各个有钱人家,都会纷至沓来。

“如此多的人流,多收些租金,也是能接受的,将新店开在里面,未必不能把钱都赚回来!”

彭壶先是颔首,肯定了他前一个说法:“你说得对,前期一定有很多人,会过去凑凑热闹。

“且不说别人,光就我自己和身边的好友,就准备着一定去看个新鲜。但是……

接着,他话风一转,说起自己的忧虑:“就怕它后劲不足啊!”

“后劲不足?这是个什么说法?”张掌柜瞪大了眼睛。

“酒楼酒楼,自然是要以酒菜为主,楼层之类的都是暂时的噱头。”彭壶敲了敲桌子,“但康城境内,成名的酒楼太多了。”

说着,他嘲讽地笑了笑:“辽州内最好的几个厨子都被几家老酒店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