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先生，魔法大炮用来打僵尸，效果会如何呢？”

“殿下，僵尸军团阵型密集，行进迟缓，遭遇大面积范围性攻击，很难想活人那样迅速分散，所以我认为魔法大炮是对付僵尸军团的绝佳武器。”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按你的说法，法师军团简直就是僵尸军团的克星了，更不必说属性克制的光明神术，那亡灵战争为什么险些失败呢？”

这个问题超出了炼金研究员的能力范围，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洛瓦奇没有难为他，而是询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博瑞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包围，冷汗瞬间打湿后背，刚才因无法回答问题而低下的头猛地抬起，惊恐万状地望着洛瓦奇，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殿……殿下，我……”

博瑞的惶恐，磕磕巴巴说不出话的样子都被洛瓦奇看在眼中，他皱着眉问道：“你怎么了？”

应该是自己误会了，博瑞稍稍安心，“我只是不知道殿下问话的用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度我问话的意图还会影响你的答案吗？不要紧张，只是我觉得你人还不错，突然想起我那个在帝都不省心的妹妹了，她跑去当了祭祀……

嗯，我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呢，哦，对了，我之前听过一个说法，僵尸有男女之分，不是指他们生前的性别，而是说僵尸本身具有两种不同的特征，每个僵尸只能有其中一种，就好像男女一般。

男女僵尸的出现比例并不固定，不过男僵尸要比女僵尸多很多，每当有女僵尸出现时，男僵尸就会格外狂躁，争相‘表现’自己，就像是雄性向雌性求偶。”

博瑞镇定了一些，小心问道：“这难道不是狼群与头狼的关系吗？”

洛瓦奇摇头，“不，那不一样，头狼可不会数量那么多，而且男僵尸也不会听命于女僵尸，因为他们没有生命，不会下命令，更不会服从命令。用男女来形容是不恰当的比喻中相对准确的。”

“可能说明僵尸也需要爱情。”博瑞小小地开了个玩笑，掩饰自己的不安。

“爱情呵，现在不是谈论这美妙东西的好时机。自从亚历山大死于亡灵法师之手，我们就一直在准备对付这些杂碎的手段了，只是时间太过仓促，所以不知道效果究竟如何，毕竟除了光明神庭，已经有太久没人和亡灵法师战斗过了。”

“那殿下您刚才询问我用魔法大炮来打僵尸是？”

“能多一些手段总是好的，而且……算了，去忙吧。”洛瓦奇好像不愿和一个炼金术研究院讲太多。

思谋全局的洛瓦奇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