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干的。”徐晋安无辜摊手,“你们自己得罪了人,不关我的事。”
“谁干的?”
“我!”这时候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一个人,眼看着脚步虚浮,好像纵欲过度的样子。
“钱举?”简殊然内心震惊,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他和徐晋安合作了?
怎么可能,以徐晋安的眼光能看上这个败家子?
但是如果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徐晋安会把眼光投向他和云述,即使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钱举也会告诉他。
“你想怎样?”看到这个人,简殊然心里更凉,钱举跟徐晋安不同,这个人半点心胸都没有,睚眦必报。上次的事情,路逢舟和卓玉半点脸都没给钱家留。
“怎样?”钱举笑的十分猥琐和恶毒,“你们毁我,还问我怎么样?我们钱家都变成景城的笑柄了,你说我应该怎样?”
上次得罪了路家和赵家,即使捐了青铜器,赔了钱。但是这事是捂不住的,很多合作案都泡汤了,股票也开始跳水。钱家的资产大幅度缩水。以前关系好的世家也都不怎么来往了,钱家在景城的上层圈子直接被孤立。
钱举作为事件的始作俑者,更是被他父亲和大哥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之后收回了他所有权利,冻结了他全部资产。现在钱家已经将钱举放逐了。如果不是他母亲寻死觅活的阻止,他父亲甚至想公开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经历了这些,钱举恨毒了路家,恨毒了当天参与过那件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