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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虐的环境里得到快感,还能做到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但岑景成为了他。

和书里不同,现实世界里,他是那个连躺在贺辞东床上机会都没有的人。

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演完了那场属于他和一个他心中的贺辞东的故事结局。

因为了解,岑景知道原身从来没有在他现在眼前这个人的心上真正存在过。

原身可能是纸片人,但眼前这个贺辞东不是。

所以岑景无比清醒,不觉得自己能和原身有多与众不同。

也不会那么自恋地以为,贺辞东能对他有多不一样。

贺辞东的书房里有一股淡淡的气息,不似香,也不单单是书页的纸墨味。

很好闻,和贺辞东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相近。

岑景一只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贺辞东继续投身进工作里。他没急着离开,是因为这里温度很舒服,这种感觉有点像是他以前待在律所的办公室里加班的感觉。

岑景擦着头发,看着贺辞东的侧脸平淡地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的药和鞋。”

贺辞东停下手里的事,看过来。

岑景保持着那个姿势,打了个懒懒的哈欠说:“不过药就不用了,我洗澡前刚吃过胃药,怕药物冲突把自己给毒死。至于拖鞋,我出来的时候自己的浸了水,凉拖没找着。你的等我洗完还你。”

岑景解释自己的,也不管贺辞东有没有在听。

他觉得说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终于还是站起来了。

“对了。”岑景想到什么,接着道:“你明天叫人来看一下家里的热水器。”

见贺辞东看过来也不说话。

岑景恍然,搓了一把脸说:“啊知道了,找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