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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真相一揭破,我怕你无颜以对啊。”

叶畅这话象是在关心霍仙奇,实际上就是在打脸。霍仙奇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若没有韩朝宗在,他早就下令将叶畅拖下去,先打个半死再说了。

但那只是如果,当着韩朝宗的面,霍仙奇就只能用言辞来反击。

“反反复复,真小人也。”他指着叶畅:“你变来变去,莫非还有什么理由?”

“自然有的。”

叶畅冷笑了一声:“此人既在霍县尉的随从当中,某敢问一下,他在贵属中是何身份?”

“本官为什么要告诉你?”

“若是霍县尉不想因此获罪,还是说了的好,否则,可就有包庇的嫌疑了。”

“你……”

“休要争了,叶畅,你既有智计,说出就是,为何总爱卖弄,非要与自己多树敌手?”

韩朝宗这一番话让叶畅愕然,旋即一揖:“是某错了。”

确实,他与霍仙奇的矛盾原是可以避免的,但只因为霍仙奇迫他下跪,他心中不服,故此屡次与之争执。

受了韩朝宗教训,叶畅也不多说,只是指着霍仙奇那个马夫:“此人在霍县尉手下,应只是马夫,方才清退闲杂人等时,旁人都乘机缩至一旁休息,此人却凑上来旁听,三次审人,三次尽皆如此。”

那马夫听得此语,忙跪下来:“明府,某冤枉,方才上前看热闹的,却不只某一个……”

“但是三次看完热闹之后就消失的,却只有你一个,消失之后私自与一伙鬼祟之人交头接耳者,亦只有你一个!”

“你……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