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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将杨管事请来,自然就不怕官府追究,杨管事只不过是咸宜公主府上的管事,我却是玉真长公主的座上宾客。”叶畅露齿一下:“你的神情,已经让我知晓一些事情了。”

“叶郎君恁的文雅,这等软货,一顿打,包他连他老娘偷人的事情都说出来!”王心芝在旁插嘴道。

“某是斯文人,自然有斯文的法子。”叶畅见杨富仍然只是期期艾艾,却就是不开口,笑着后退了两步,往回伸手,有个光头汉子便将一个陶罐交到他的手中。

“这里面是些蜂蜜,据说蚂蚁最爱吃蜂蜜,将杨管事衣裳退了,把蜂蜜涂在他下身上,然后寻个蚂蚁窝,不晓得蚂蚁吃完蜂蜜之后,杨管事是不是就要进宫里当管事了?”叶畅轻声说道:“某在此恭贺杨管事高升。”

众人听得他这几句话,都是觉得身上一紧,特别是萧白朗,忍不住苦笑道:“今日才知晓,那天叶郎君说要将某剥光了扔西市去裸奔,还是客气的。”

“那是自然,治人的法子,我比你们多出千百年的见识。”叶畅傲然道。

这话大伙都听不懂,毕竟无论谁联想力再丰富,也想不到叶畅竟然是千百年后的“后世人”。

他们嘻嘻哈哈说话间,完全没有将杨富放在心上,而杨富此时已经跪地在求饶了。

他心知跑是跑不掉的,如今只求能脱身逃得性命。叶畅冷冷地挥了一下手,颇有几分恶霸反角的风范,便有两个无赖将杨富夹起,当真来剥他的衣裳。杨富拼命哭嚎挣扎,却哪里挣得脱,片刻之后,他便清洁溜溜,光着腿夹着蛋,赤条条站在众人面前。

当真有无赖要将蜂蜜涂在他下身,眼见那陶罐子离自己下体越来越近,他的叫声越发凄厉,就在这时,叶畅在他旁边又道:“为着别人的事情,害得自己没了下面……啧啧,看来杨管事果然忠心啊。”

这话让杨富顿时觉悟:叶曙之死的事情,明面上是他做的,实际上真正的凶手根本不是他,他有什么好担待的?

“我说,我说,你兄长身上的玉佩,乃是宫中之物……”

“呵?”叶畅冷笑。

“真的,真是宫中之物,乃是天子赏赐给宗室的,初时我还以为是你兄长自驸马府中盗取,后来献与驸马,才知道……才知道那是三庶人的……”

三庶人!

这个词一说出,叶畅没有什么反应,周围却是一片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