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页

可以说,傅度秋把段唯宠成了小孩儿。

一个人迎着海风闲聊了一会儿,黄昏就这样悄然来临,段唯越坐越困,身上还有点不舒服。

离他最近的彭炎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地信息素味道,皱起眉头说:“段哥,你发情期好像快来了。”

“哦,”段唯浑浑噩噩地从椅子上起来,风吹得他有点清醒了,于是说道,“没事,我等会儿去打点抑制剂。”

话音落了,彭炎皱起眉头,有些迟疑地说:“你们俩,还在用抑制剂?”

“……对啊。”段唯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他这么一说,本来正常的事情就变得不正常起来,彭炎颇为吃惊地说:“你们俩都结婚了,还没有……那什么?”

都是成年人了,段唯立马就明白了彭炎的意思,不好意思之余还有些迟疑。领证的那天他就直白地问过一次,被傅度秋带过之后,他因为好面子所以就再也没提过,而傅度秋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来没有说过终生标记的事。

段唯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脸色一沉彭炎就立马参透了些事情,他看了一眼远处的傅度秋,又将视线落到他段哥身上,随后摇摇头说:“估计是怕你没有准备好,你今晚再和他说说,估计就成了,刚好你也发情期。”

“……”即使是在要好的兄弟,说这个段唯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点点头,将话题给揭了过去。

等到晚上洗完澡之后,段唯觉得自己的发情期好像越来越抑制不住了。

他回到酒店的卧室里,先将东西当在一边,下意识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管抑制剂,当针尖触上他胳膊时,他想起之前在楼下和彭炎的对话,停顿了一会儿将抑制剂给丢了回去。